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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267节  (第2/3页)
时,她身后,容楚侧边方向,铿然一声微响。    一声微响之后,又没有声音了。    太史阑已经扑到容楚身侧,却没有感觉到任何攻击,但此刻心跳未平,她知道危险犹在。    黑暗如此浓郁,似墨汁将四周染黑,毫无光线,用来计算时间的蜡烛点在后堂,悬在高处,似一颗红色的星星远远亮着,孤冷地照着天下,而这天下,不曾被照亮。    她就站在容楚身前位置,嗅到他芝兰青桂的香气,她知道他坐在那里,却看不到任何可能对他造成伤害的东西。    可她知道,那东西逼近了。    容楚似乎也感觉到她的到来,在椅子上轻轻笑了一声。    太史阑却没心情笑,她已经快急疯了。    这种感觉无法形容——你知道有危险,你知道危险还在逼近,你甚至知道危险就在他身侧,在你最在意的人身侧,马上就会对他造成致命威胁,可是你看不见,摸不着,感觉不到,救不了。    这一刻她恨不得借了司空昱的眸子来用。    想到司空昱,她的眼神闪了一闪。    黑暗中似乎有一点奇怪的气息,香气更浓了。    太史阑忽然拔剑。    她在容楚身前拔剑,剑光耀亮容楚的眼神,而她并没有对着任何地方出剑,她长剑一横,抹脖子!    刹那间远处似有人震动!    一直盯着这边的司空昱大惊,什么也来不及想,伸手就去拉前方黄脸汉子的肩膀!    他一拉,那凝神正在发功的汉子一惊,意念受到干扰,正在虚空中慢慢移动的手一歪——    太史阑忽然感觉到什么热热的东西倒在了自己脑袋上!    那东西微烫,粉末状,带着浓浓的平安香气息。    她脑海中电光一闪,顿时明白!    来不及再多想,她霍然向容楚身前一扑,双手往上一托!    “砰。”    一个沉重的东西,落在她掌心!    触手冰凉,脉络分明,是铜器的镂刻。随即那东西在她掌心一歪,一大蓬热腾腾的粉末散了出来。    香灰。    果然是容楚身边桌上的铜香炉!    对方黄脸男子意念控物,慢慢拿起了这个香炉,悬到半空,对准了容楚的头颅——砸。    这么沉重的东西,这样的高度,这样毫无声息砸下来,容楚脑袋必然开花。    这一手无比阴毒,以至于太史阑早早到了容楚身侧,竟然也无法察觉,她警戒的范围必然是容楚身侧,怎么会想到危险来自于高高的头顶?    若非她想到司空昱的远视眼,灵机一闪装作自刎,逼得司空昱大惊出手,此刻这香炉她未必救得及,就算容楚不会被香炉砸死,有点烫伤也算输了。    太史阑此刻手上滚烫,却毫无感觉,她的心还在砰砰跳着,为刚才的千钧一发。    她天生冷酷镇静,不知紧张为何物。然而就在刚才一霎,她觉得心已经快要跳出咽喉。    以至于她此刻扑过来,定住,浑身僵硬,一时竟然不能有动作。    容楚却忽然觉得荡漾。    因为……太史阑的姿势。    她倾身在他身前,挤在他双腿间,双臂高举在他上方,胸堵着他的鼻子。    他正好埋头在她……胸间。    鼻端是独属于她的干净又微凉的香气,非花非草,也不是各种腻人的熏香,难以形容,却清爽好闻。这样的香气朴实简单,却能引起人内心深处的向往和骚动——最原始的渴望,最直接的索求。    而鼻尖一点肌肤,接触到的是微微的漾起,不
		
		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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