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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鬼火  (第2/2页)
    “松开。”    “一起牵。”    周迟想给他一剑。    李承业尽量不挨着她,手也不搭在她身上。    “你跟阿柒真像一路人,他也不嫌死人忌讳,说人家姑娘穿得太少,怕人黄泉路上冷,脱了自己的外袍给人披。”    周迟不语。    李承业还在自言自语。    “要是芸儿姑娘还活着就好了。”    “你说,人干嘛要寻死,学啥不好,去学话本的人上吊。”    “芸儿啊芸儿。”    周迟突然勒马。黑马一声长嘶,在岔路口上急急刹住。    李承业道:“干什么?”    “我后悔了。你滚下去。”    李承业没有不规矩地贴着她,但胯间的东西已经硬了,顶着她腰上,随着马儿奔跑,上下摩擦,跟个活物一样,一跳一跳,殷切地脉动。    李承业解释道:“不是我要硬的,我也说不好它什么时候起来,你去问问阿柒,看他是不是不想硬也会硬。”    “你住口!”    周迟一时间只觉得李承业无耻到极点,竟然还提周江澜,有什么资格。    她瞧见李承业腰侧悬的长剑,作势要拔剑,被李承业揪住胳膊。    黑马因着背上的动静,十分不高兴,蹄子胡乱踢了几下,原地转了两圈。李承业被颠得离周迟更近了,胯间的阳根在周迟腰上舞了几下,又疼又爽。    “嘶——别闹,要坏了。你管我干什么,到柳树街分道扬镳,你回将军府,我回兵营,多简单。”    他们大概达成了一致。    李承业把剑收回去,一手摸到下面掏出物什。    周迟在前面操纵缰绳,仍愤愤不平:“你怎么不废掉。”    “那你可小心,我这辈子都赖在你身上咯,哎,你不想吧。”    “……敢弄我身上,你死了。”    “哎,知道的还不少。”李承业来了兴趣,往前靠了靠,“你不怕这个?”    “我有什么好怕的。”    “嗤。”李承业闷闷地笑,撸着阳物没话找话,“可惜芸儿不在。我好想她啊。要不周迟,你叫两声,我好快点出来。”    “关我什么事?我认清你了!你这个畜生,贱骨头。我真为她们姐妹二人不平!怎么就毁在你这种人手里?”    李承业喉腔冒出短促的一声。他愉快地喘息,手上配合地加快节奏。他知道自己要什么,三指为握,顺着茎皮抽动,撸到根部时会托住两只卵袋,拇指每次擦过龟头,快感都要多积累一分。    “骂得真好听。”    周迟眼睛蓄了泪,要落不落的,她拼了浑身的劲掐他的手臂,肌肉太硬,没弄伤李承业,反而弄得她指尖生疼。    她此刻疯了一样想念周江澜,他纯净,明朗,天真,是这黑夜里唯一的萤火。    而李承业是一丛幽碧的鬼火。    “怎么没声了?也没哭啊。”    “小迟儿,阿烟,暮烟妹妹,你不爱叫,我叫给你听,行不行?”    “啊——慢,慢点。不,再快点。”    “哈,哈。嗯……”    李承业高高低低地喘息,热气喷在周迟的后脑,几根发丝搔刮在他脸上。姑娘出来得匆忙,头发也挽得不仔细。    他恍惚想起第一次见到周迟也是这样的晚上,她在客栈洗衣服,两绺头发绑在脑袋上,扎了个高高的朝天髻,细瘦的胳膊白到发光,人像从云雾里飘出来的。    李承业闷哼,急促地呻吟出声,太浪,把自己给惊了一下。    他也没干过这个,上了床喜欢埋头苦干,除了接吻、吃乳,不爱理人。    反正他说什么周迟都不爱听,倒不如随心所欲。    夜色漆黑如墨,李承业一手靠在周迟肩上,一手抚弄自己,快速地上下来回,没润滑,真干,真疼,又无可名状的爽快。    一路颠簸,最后终于赶在柳树街前弄出来了。他拿手帕接住,白浊的精一股一股地喷射,人丢了魂似的,长长地吐气,脊背放松,向后仰靠在马背上。    他很久没有自己动过手,这次不够痛快,还想再来一次。    周迟第二次抛下他。    他立在柳树街,望着周迟逐渐远去的背影,心里默默道,芸儿姐姐,愿你今后投胎到一户好人家,无忧无灾,当神仙当菩萨,小弟李承业,下辈子做牛做马,给你驼神像。
		
		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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