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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125节  (第2/3页)
日多用了半碗。爷也尝尝。再来,重新用鸡油炒一道芦蒿……”    花羡鱼林林种种地说了好些,在盥洗手脸的韩束听了是又喜欢,又奇怪的。    不说韩太夫人和秦夫人、柳夫人,就是在韩束身边服侍多年的人也未必清楚他爱吃什么,不吃什么,可现下花羡鱼所说的,竟然无一样是不是体贴到他韩束的。    韩束擦了手过来坐下,看着丫头们将菜馔等摆上桌来。    见韩束半天没动,花羡鱼又将汤羹往韩束面前推了推,“怎么了?可是都不合胃口?”    韩束慢慢地摇摇头,拿起匙来心不在焉地吃一口,又看花羡鱼一会子。    花羡鱼见韩束这般形景,便玩笑道:“看我做什么?看我就能下饭不成?”    韩束这才笑了,“看来羡鱼妹妹和我倒真是天生一对,我可供你好眠,你可供我下饭。”    一旁服侍的丫头婆子听了,也都跟着笑了一回。    花羡鱼举手捶了韩束一下,道:“又拿我取笑。”    韩束忙告饶,道:“哎哟,好妹妹别,别,我给妹妹赔不是了,饶了我这遭吧。”闹完这才问道:“妹妹是怎么知道,我其实也是见着爱吃的,才吃得多的?”    自然是前世时为能留住韩束,她花羡鱼所花费的心思,只是这些不能说,所以花羡鱼便含糊道:“你在我娘家住了近三年了,我想不知道都难。”    韩束顿时又是一怔,原来在合浦时,并非只是他的一厢情愿,花羡鱼也曾对他这般用心,可到底是从何时起,花羡鱼便不再和他亲厚,又是为的甚再不同他亲厚了?韩束想知道,那时候自己到底那一处做错了,让花羡鱼同他疏远了起来。    想罢,就见韩束伸手携上花羡鱼正在执箸布菜的手。    花羡鱼手上一缩,却没能躲开,不由得飞红了脸面。    一旁的丫头婆子见状,都掩嘴偷笑,悄悄地散出去了。    韩束拉着花羡鱼往他身边坐下,“羡鱼妹妹你坐。”    花羡鱼不知韩束为何忽然这般,只得依言坐下,“束哥哥,怎么了?”    韩束几乎脱口而出就要问的,可话都到嘴边了,韩束又咽了下去。    只因事到如今,知道了又何如,再回不到那时候了。    故而,韩束话头一转,道:“那药引子我问清楚了,竟然是百号子的壳研磨成的末子。”    花羡鱼知道百号子又叫罂粟籽,是只能进贡上用之物,寻常人家是不能有得,所以又叫御米。    而除了百号子之外,不论是百号子的花、叶、茎、根,一概都是有毒之物,皆是朝廷禁物。    就连百号子的壳,虽略能药用,也被朝廷严加管控在手。    如此严加管控之物,秦夫人是从何得来的?    除了韩悼滑,还能是谁的。    听韩束又道:“我到布政使司去查问过,那些个药料尚无人支领过。”    花羡鱼脱口而出道:“那大老爷的,又是从何而来?”    也是说完了,花羡鱼才想起这话实在不妥,忙要解释,口内却一时说不出妥当话来,只是,“我……我……”的急得脸红耳赤的。    韩束不忍见花羡鱼如此,便握着她的手送到嘴边,唇轻碰了下她的指尖。    花羡鱼只觉一股血气直冲天灵,果然就把刚才的惊慌给丢开了,又臊,又急,又气地道:“束哥哥,可是觉得我是可轻薄之人?”说着都气哭了。    韩束摇摇头,“你不必慌,我知道你的意思。我何尝不是也这么想的。”一面说,一面给花羡鱼拭泪。    花羡鱼这才醒悟过来,“你又何必如此让我误解的。”    韩束只轻笑着又摇了摇头,倏尔又很是没头脑地道:“其实就是得了女儿,又有甚不好的,可捧在手心小心抚养,也不怕宠坏了她,令她不知道长进的。”    花羡鱼
		
		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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