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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195章 趁人之危  (第2/3页)
了?”    谢洛白轻咬她的唇。    “我本来就是亡命之徒,早就习惯险中求胜,只是万一这次真的栽了,到死都没碰过你,我就无法瞑目了。”    溪草不知道说什么好。    “你……”    谢洛白呼吸急促地咬她的耳垂。    “我答应过,不强迫你。但这次我不知能不能活着回来,你就由着我一次行么?我保证,绝不会真毁了你的清白。”    酒劲上头,溪草又开始迷糊,谢洛白的话她听不大懂,也没有功夫去想,她大脑总停留在他说死在战场上的话,就隐约有点想哭。    谢洛白见她不说话,就哑声道。    “不开口,那我就当你是答应了。”    “答、答应什么?”    谢洛白没有回答,很快将她上衣剥了个干净,她的身体如白嫩的蝉蜕,谢洛白闭了闭眼,深吸一口气,又扯掉她的棉裤,但穿在里头那条薄薄的绸裤,他却没有褪下来。    溪草身上没了遮蔽,却也不觉得冷,因为谢洛白精瘦火热的身躯紧贴着她,她想推开他,可手上一点力气都没有,有什么东西抵在她下腹,隔着一层布料,愤怒地攻过来。    她害怕起来,身体直往后缩,谢洛白有力的手却扣住了她光裸的背脊。    “别躲,我不会害你,你乖乖的,很快就结束了。”    谢洛白一边哄她,一边俯身吻她,他怕溪草酒醒了看见,又要发怒,于是也不敢留下痕迹,只是轻轻吻遍了她的肩头、锁骨、丰盈……    等谢洛白目光恢复清明,从溪草身上起来,她已经呼吸均匀,竟是睡了过去。    谢洛白嘴角抽搐,在她腮上捏了一把,狠狠地道。    “你这死丫头,这样也能睡着?等哪天二爷真办了你,叫你一晚上哭着求饶。”    他嘴里说得严重,却还是把溪草身上清理干净,拾起她的肚兜,小心翼翼地给她穿好,又替她盖了棉被,这才穿起衣裳,重新拎起弹袋长枪,神清气爽地走出屋去。    院子外头,所有人已经整装待发,小四忙牵了马过来,笑道。    “二爷真是……,看来这一仗,又是十拿九稳了!”    等溪草醒过来的时候,天已大亮,皑皑白雪上也渡了层暖光,她揉了揉还有点疼太阳穴,开始忆起昨夜来。    到底发生了些什么,她的印象已经变得混沌,但依稀记得某些难以启齿的片段……她羞怒交加,连忙去摸身上,发现衣裳还好好穿着,又不十分敢肯定,    她从床上跳下来,对着墙上的半扇铜镜左照右照,却也没发现从前谢洛白一贯留下的痕迹。    莫非……是她喝多了酒,自己发了春@梦不成?    溪草咬唇摇头。    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,自己会对活阎王产生遐思。    “夫人起来了?”    女主人长根嫂子抬了铜盆进来,盛了热水给她擦脸,溪草谢过,严肃纠正。    “长根嫂,你以后别叫我夫人了,我不是什么夫人,我有名字,叫溪草。”    长根嫂点头,一脸我懂的表情,她小心翼翼地劝道。    “其实跟着白二爷没什么不好,世道乱成这样,哪里还讲究什么正道邪道,像这样有本事的男人,偏还生得那么俊,这就是世间少有了,更难得的是还对姑娘那么好,别管名声好不好听,关键是跟着他有吃有喝,穿金带银,也算终身有靠了……”    溪草无力解释,只好由随别人去误会,于是破罐子破摔地点点头。    长根嫂就很高兴,她看得出来,那位白二爷对这姑娘很是上心的,若能撺掇着她多讨白二爷欢心,连带着他们一家也受用。    “马上就过年了,我们庄子里,各家各户都忙着绣新枕套呢,溪草姑娘闲着也无聊,不如绣个荷包送给白二爷?”    溪草听了就抵触,她凭什么要给谢洛白绣荷包?本来要拒绝的,但看长根嫂的女儿进来洒扫,脖子上挂着个葫芦形的绣品,就问。    “你戴的那是什么?”    那小丫头见问,拎起来摇了摇。    “俺娘给绣的平安福,说是保我一年到头平平安安的。
		
		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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