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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16  (第1/2页)
    他舔舐我的嘴唇,像某种渴望水源的哺乳动物,然后把它叼起来用牙齿搓磨,我害怕他咬我,下意识地收回脑袋,结果被结实地咬了一口。    被咬是这种感觉,肉会凹陷下去,牙齿离开之后渐渐复原,复原的规程仍然伴随着疼痛。    余痛。    有这个词吗?    “声声,不要躲。”    他又把我的脑袋捞回去,唇覆盖上来,舔我的舌头,用他的舌头带着我的舌头转圈。    他进入了我。    被填满...    他又回来舔我的嘴唇,伴随着律动,然后牙齿咬住,这次我没有躲,下半身和他连在一起,我们在彼此体内,我能躲到哪里去?我以为会被狠狠的咬一口,但是没有,他只是稍微的轻轻咬了一下,然后包裹住,像是在安慰我的嘴唇。    和我受惊的灵魂。    不知道做了多久...    他起身开了罐啤酒,喝了两口,拉开窗帘,关掉夜灯。    让月光照在我们身上    又或者    我们,趁着月光做爱    他把我翻过去,把酒倒在我的背上,冰凉凉的,然后慢慢舔掉,前前后后地进出我    他怎么可以...    做这么久    久到我下体有明显的被摩擦的痛    久到我委屈地叫他不要了    他拔出来,射在了我身上    白色的液体和月光一起,流淌着...    他看我的眼神,都是腥咸的    他在我身上的痕迹是同时暴虐和温柔的。    我们是什么?    全天下的蠢女人都会问的一个问题。急着给关系和感情下定义。可是感情是那么复杂,多么多变。    可能刚刚的调教,对于他,对于我,都只是一场游戏吧。    游戏结束,我们都应该走回自己的轨道。    身体疲惫,困意却丢失了,无论是我还是他。    我坐在床头,手机屏幕亮着光,里面的文字我却一个也看不懂,他在我旁边抽烟,一根又一根。    之前的调教过程太过刺激漫长,以至于我沉浸其中,有一瞬间忘记了外界的所有纷扰。此刻一切回来了,我想起了卫生间打电话的男人,他到底是谁?他又要做掉谁?    我想张嘴问徐柄诚,但魏然的话突然在耳边响起。    “别问了,你了解得多并不是好事。”不知道为什么,我总觉得周年的失踪和卫生间的男人有着一些联系。    就这么一直卡着,哽在喉咙里,紧张却问不出来。    还是他先开的口。    “真和十个人做过?”他问,嗓子哑了,不知道是不是是抽太多烟了    记不清了,不是记不清,是不想去数。    男人会引以为傲吧,睡了多少个女人。    就像徐柄诚,可以丝毫不带情绪的说“我们只是睡过而已。”    但是我不行...    我的阴道和心在一条路上...    如果没有被爱过,只是睡过的话,叫我怎么承认呢    “第一次是什么时候?”    他倒没有不依不饶,只是换了个话题。    一个好像很不礼貌,甚至满怀男性对女性恶意的问题。    但是他问的真诚,好像并没有不怀好意,只是出于单纯的好奇。    做爱之后应该干什么,应该像小狗一样,把肚皮露出来,告诉对方,你看这里是不是有一颗黑痣,不太好看。    然后对方说不是。    相互接纳,接纳彼此的身体,接纳彼此的缺点,接纳彼此的灵魂。    “高中”    “和谁”我以为他会嘲讽我,会说些不好听的话
		
		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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