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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90章  (第1/2页)
    “进去再说。”宴玦见温钟还想絮絮叨叨问些什么,便赶紧出声打断。说罢抬腿便往里走,重尘缨跟在他身后,依然挨得很近。    宴玦把重尘缨带进玄甲卫里自己临时的住处,一张桌子,几板凳子,一张行军床,麻雀虽小五脏俱全,说是临时,可居住痕迹依然很多。    重尘缨熟络地当自己家一样,进去就坐在了床上,眯起眼睛看着宴玦笑。    温钟正要提醒他将军不喜欢有人碰他床,但还没开口就被一瓢冷水泼了过来。    “你不去夜训?”视线都没偏过来,只有凉飕飕的一声。    温钟猛一立正,急忙抱拳应道:“属下告退。”接着飞快出了屋子,又把门带上。    重尘缨乖乖坐在床上,唇边的笑一直没下来,老老实实地等宴玦收拾完。可宴玦一会儿去铜盆边洗手,一会儿又去衣架上找帕子,就是不主动靠近自己,也不说话。重尘缨终于忍无可忍,直接伸手把人拽到了自己跟前,脸颊贴着他胸口,两手一圈,紧紧抱住了。    “宴宴......”他狠狠吸了口气,让那股清清凉凉的寒水香浸透整个肺腑,把嗓子也腻歪透了,“我好想你。”    宴玦本还想再晾他会儿,可腰上的温度一圈上来,手臂就不自觉环了上去。掌心拖住后颈,指尖摸进发丝里,热量从手上传递到心坎,哪里都是一点儿一点儿地挠。    “嗯......”宴玦想说点什么,可到了嘴边,又不知道到底该说什么,只挤出了个嗯字。    重尘缨睫毛一动,眼睛便暗了下来,他把脸抬起来,直直看着他,目光有些发沉:“没什么其他的要跟我说吗?”    宴玦垂着视线,碰了碰他的脸颊,声音很轻:“我也,很想你......”    听见了这话,重尘缨也没笑,他把宴玦拉下来,坐在自己腿上,一只手牵着,一只手揽在腰上:“我不问你就不说?”    他没注意到自己的语气已然降了温度,握在腰上的手也不自觉越发用力:“心里有事,还是跟我有关?”    宴玦知道他眼睛里长了刺,什么都看得出来,便抿了抿嘴唇,碍着是自己的问题,声音有点虚:“我想,跟你商量件事。”    “嗯?”重尘缨没抬头,话也接得懒散,只是那扣在腰上的手依然没松劲,竟无意识发起颤来,甚至恨不得把指甲都全嵌进骨血里。    宴玦被这又重又抖的疼嘶了声,忽然意识到重尘缨是不是理解错了。他急忙把手掌盖上去虚虚拉着,解释道:“别瞎想......”    他顿了顿语气,开口缓慢:“我只是第一次真心喜欢一个人,有点,不知道该怎么做......”    重尘缨蓦然一愣,那软绵又亲密的风刮进耳朵,使劲的手陡然便松开来,似乎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。他急
		
		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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