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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290她来了  (第3/4页)
搭了顺风车。    然后阿桃就被带到了一个交通要塞的地方。    俘虏的队伍排成了长队,望不到头。    “有犹太血统,是共/产/党人的话,站出来!”一个带着袖章的士兵重复着几句干巴的俄/语,大声叫喊。    本来跟在她前面的士兵默默抬起头,“我是政委。”    “好!”佩服他的勇气似的,那人把他拖出队伍,没说什么,没有折磨他,直接一枪。    枪声响了,他倒在灰尘里。    阿桃在内心给他默念了几遍祈祷词。    德/国人赶牛一样,搜了身,将她塞进了火车里。    火车上人很多,和沙丁鱼罐头般的挤。    除了士兵,还有妇女儿童,孩子们就这样在车厢里面一个贴一个,等车厢被塞得满满的,里边的人连挪动身体的位置都没了时,德/军这才将车门拉上。    火车缓缓开动了。    她瞄了一眼地图,发现是向西走就放下了心。    因为不能下车上厕所,所以有些人就在车厢里尿了、拉了,还不到一天的时间,车厢里就恶臭难闻。有人在哭,有人在大声破骂,可无论怎么的,这个载着他们的闷罐火车两个小时停一次,就这样连续行驶了两天。    “好饿。”小姑娘摸摸肚子,反正她也饿不死,倒是有人晕过去过。    她努力去救,结果火车停靠时,站在车厢门口的士兵一把把人拖了出来,直接扔到了原野里。    “你干嘛!”她用德/语怒吼。    “救不了了,就丢下去了。”他应。    “什么?”阿桃不可思议的反问。    “车厢里还有身体不好的么?反正到了那边也会被删选掉,我这是帮他们。”    “你在说什么?”    “女士,祝你,你们,”士兵改口,“好运。”    “你会说德/语?”火车重新开动,车厢里的人都在争先恐后地问,问的最多的问题是:我们要去哪里?    还有:他们要干什么?    她无法回答。    “你们谁还有水?一个姑娘发烧了。”一个苏/军问。    大家适当的给他还有那姑娘腾开了位置。    “我有。”    阿桃挤过去,给了他一个小水壶。    这是她的宝贝,好不容易才存到现在的,那站岗的士兵破天荒的把他的水壶里面的水给了她一部分。    她才不信是这人动了恻隐之心。    “你不是苏/联人吧。”苏军给她一点一点喂水。    “是啊。”    “那么是中/国人?”    “是啊。”她爽快承认。    “你一定要活下去,活下去就是胜利,父母还在祖国等你回家。”    “嗯。”    他顿了顿,又说,“我告诉你吧,”他把声音压到极低,风一吹就散了,“我们把俘虏的德/军会押到……类似古拉格的地方。”    这个男人对于古拉格这个名字有种深深的忌惮。    “俘虏营?”    “差不多吧,他们应该也要把我们送到这种地方去。”他含糊不清。    “可是,这么多妇女和儿童也要过去……我们过去也就算了,这是为什么?”    “你知道古拉格?”    一般人在这个时候是不会知道这个特殊名字的。    “家里人有人进去过。”    “这样啊。”    “他不行了!”一群人围着一个口吐白沫的苏/军,这个人被打的很惨,身上竟然没有一个好肉。    “救不了了。”    “我们给他点什么吧,”一名妇女提议,很快,他的身上放满了花花绿绿的东西:丝巾,发绳,手帕。    全是女性用品。    还有孩子们的糖果和几朵不知名的花。    他勉强睁了下眼睛,头一歪。    旁边的战友给他画了一个十字,摘下十字架项链塞到他手里。    那手已经握不住了,他便用了非常大的力气扳。    火车长啸了几声,又是一样的流程:德/军进来,把明显不行的人、死人丢出去。    那位士兵被拖下去了,饰品、糖、花没有一个留在他身上的。    只有手里,亮着光芒的十字架陪着他。    “我们害怕瘟疫。”阿桃问下一个士兵时,他是这么回答的。    好在刚才那位姑娘恢复了正常。    阿桃不能动用系统的能力,她不可以放血,这群人眼光非常尖,有血腥味会马上让人发现的,起死回生的能力不能用在这里。    而她深知,自己是救不完所有人的。    “……到底多会到啊。”    和她聊天的苏/军喃喃。    永远也不要到。    尽管少女这么期盼着,火车还是停下了。    这次的士兵上来就吆喝着,赶他们下去。    “到目的地了?”    男人和女人分开,他们上了另一列继续往前走。    而女人,儿童留在了原地。    小姑娘东张西望的看着熟悉的德/语字母。    “看什么看!”    士兵踹
		
		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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